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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小白三个。

日子,又在看似单调中一天一天的过去。

在又不知过了多少天后,突的,宁静的空气中产生了丝丝波动,笼罩在兔兔、小白身的光芒,在耀过一阵刺目的光辉后,悄然的褪却。

光芒过后,首先走出来的,是一个扑闪着粉红的漂亮大眼,嘟着一张红唇,顶着一头粉红色长发,穿着通体的粉色铠甲,年约十一二岁,个子与墨墨一样大小的小男孩。

“小主人,我也长大了,终于成至尊了。”小家伙一出现,便旋风似的扑进了相思的怀里,细细的声音,充满了欢愉。

而在粉衣小男孩的身形露出后,一个白发如雪,白铠若皎月,晶眸灿灿,年纪与先出现的人相似的男童亦出现在平台之上。

一身雪白的孩子,瞪着漂亮的眸子,看了一眼四周后,如乳燕归巢,也扑向了一身蓝裙的相思。

“小主人!”欢喜的声音与他脸上的神色一样明亮。

正太?而且,还是两个小正太?

这还不算,竟然都比她还大一些?

瞧着两个小可爱,相思突的悲愤了。

呜呜,她的小兔兔,超级可爱的小兔兔,竟然化人形了。

她以后还怎么抱?

她自己都还这么小,她总不能抱着个比自己还大的孩子四处晃悠吧?就算别人不笑话,她也没有力气。

虽然现在的兔兔很漂亮,可是,她还是更喜欢那原本粉粉一团的样子一些。

她想哭。

“兔兔?小白?”一手抱一个,相思闷闷的。

“小主人,你不喜欢吗?”兔兔瞪着粉粉的眼睛,小嘴嘟的高高的,十分委屈的盯着小主人的神色,小心翼翼的问着。

她没有不高兴,只是有些郁闷。

相思刚想回答,蓦地,周围的又是一阵波动,接着,空气仿佛被撕裂了般,产生了强烈的震荡。

光华乍然一现,进阶的阵纹降临,层层光芒中,那嘴角上挑出一个优美的弧度,夺人心魄摄人心魂的紫色明眸,跳跃着灼灼光华,弦月形耳环,泛着刺眼的光泽,身着九色铠衣的紫发少年,傲然泰立。

冲天的霸气,睨睥天下的狂傲,浑然天成的与他融为一体,而重重光影将他与周围隔离,他站在那里,仿佛他即天地,天地即他,给人的感觉却是:他似乎存在,又似是虚无,但是,绝对让人无法忽视。

到了玄王阶,紫极那受伤的身体应该康复了吧。

相思默默的等着。

娇嫩的蓝色在填写了美丽一笔后功成身退,圆满完成进阶的紫极,摇曳着举世无比的风华,晃着紫光莹莹的耳环,飘到了他的契主身边。

好漂亮!

看着那眸子里都洋溢笑意的紫极,对美丽事物一向没抵抗力的相思,被他嘴角的弧度迷得有些炫晕,张着个“o”形小嘴,愣愣出神。

“千雪,我们,该出关了。”紫极牵起表情痴呆的人的手,阵阵笑纹,如被石击破的水波,在他的俊脸上漾起了涟漪。

“出关?”神智还有点迷茫的相思,动动眸子,终于恍然大悟,点头点,的似小鸡啄米:“确实是该出关了,好似过了好久了。”

今夕是何夕?

过了六月么?还是已经过了七月?

在这封闭的地方,外界如何了,她一无所知,她唯一能确定的是,现在的时间,绝对不再是五月底,她在修炼与炼制药剂之花了很多的时间,这一点,她心中有数。

七月的一战,是否过了呢?

胜负又如何了呢?

银瞳、雪昊又如何了呢?

值得安慰的是,她与银瞳、雪昊之间的契约力量,一直稳定无恙,由此可见,她的那两伙伴没有性命之忧。

但是,她还是想知道外界的一切,只有亲眼见证过,她的心才能放下。

“并不太久,此时出去,刚好合适。”紫极淡笑。

玄王阶的人,可以万里传音,只是,他的小契主好似不知道,所以没有跟外面守护着的两个伙伴交流过。

此时出关,不早不晚,刚好可赶上七月的对战,时间是最合适了。

紫极侧头,看了身旁的人一眼,眸子里藏着窃笑。

“紫极,我们换个地方走,好不?”相思指指头顶上的那透亮的地方:“我们别走湖底,从这里出去。”

落月湖里没有秘密,没有宝贝,已经走过的地方,她没多少兴趣了,现在,她对头顶上空透亮的地方,有着强烈的探索之心。

而且,那窄长的秘道,太累人了,她也不想再重体验一次狗爬式的龟行方式,再说,这地方有水中月,上面的地方,说不定还会发现新的宝贝。

一想到有可能会发现宝贝,相思的两眼又放出堪比千瓦电量的亮光,眸子里一片炙热,霎时神采奕奕,精神飞扬。

“还想着宝贝?”紫极瞅着的小样,就知道她的小脑瓜在想什么了:“看你的运气,说不定会找到也不一定。”

宝贝哇,她马上就来了。

差点流哈达刺的相思,飞快的收回晴紫、墨墨、兔兔、小白,无限留念的看了一遍池子中的水中月,拉起紫极,二话不说的蹿上虚空。

蓝裙飘飘,九色明艳,两道人影,轻盈似蝶,从平台上徐徐上升,迎着那一束光线飞掠,恰似嫦娥奔月,身姿美妙无双,只一瞬间,便掩映在光芒中。

快意恩仇 第十四章

落月湖,方圆千里,冰封银裹,一片素装,当每天的那夏季的太阳升到中空时,在炙热中,冰层会出现片刻的融化迹象,白茫茫的天地间,层层水蒸气化为了白雾,绕在了天谴内围,但每到傍晚后,又再次回复原样。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月份从五月到了六月,又从六月的月初到了月底。

落月湖的湖岸,雪昊所化的一堆绿色肉刺,在被水蒸气的袭身中,浑身蒙上了一层薄冰,与雪白融成了一体,只成了一小团凸起的雪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