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有什么大事,昨天遇到点意外所以淋了一点雨。”褐发青年眉眼弯弯回应到。
搜查一课的工作仍然很繁忙,不过为了照顾一下生病的后辈,今天大家都默契地没有让长冢朔星出外勤。
褐发青年在办公室里处理好了档案并整理好了资料,闲来无聊,又头脑昏沉,索性把中居佳乃的案子资料又调出来查看。
时间线覆盖后档案并没有什么变化,他一时也没有什么好的方法能确认琴酒确实成为了红方,只能等成海悠真联系到上木苍斗。
“嗯?”青年支着一只手翻看着资料,“《沙漏》、《报纸》、《太阳》……档案里的记录都确定了是中居佳乃的遗作。”
妹妹也告诉过他,这幅《沙漏》确实是她所画,但是这和十五年前旅馆中的《沙漏》有什么关系?如果只是模仿,姐姐为何可以确定这些信息能够将组织成员引入陷阱?
那时他忙着查探实验室和救黑泽阵,并没有见到中居佳乃取走的那幅画。但以中居佳乃的性格来说,绝不可能留下毫无意义的语句。
不知是否是他的错觉,他隐隐觉得,这三幅画的名字与zosk的意义指向的是相同的东西——
时间。
可惜活下来的妹妹知道的并不多,作为当年真正的实验体,中居佳乃应该有了解不少内幕。
是什么让她绝望到以死亡去为妹妹赌一份微不可求的生存机会,缘何原本对她颇为看重的朗姆也同意了追杀的命令?
或许那个组织的势力,比他所了解的更为可怕。就如深海之下的可怖巨兽,仅仅是窥见一丝便可让意志不坚者信仰崩塌。
可他绝不能放弃。
长冢朔星特意从警视厅内部的资料查了一下近年来与失窃等相关案子,确认的确没有与《沙漏》有关的部分。索性按惯例将能够由官方出面解决的部分材料发给成海悠真,再由他调配zosk将消息传递给警察厅和警视厅,或是自行处理解决。
头疼仍然没有结束,长冢朔星只得又吃了一次药。估摸着离下班还有段时间,他将黑衣组织的事先放到一边,翻看起一些别的卷宗。
而在警视厅内部,有人坐在电脑前,通过内部网络监视着一切试图深入调查中居佳乃一案的人,仿佛电线杆上徘徊不去的幽冷乌鸦。
“嗯?有人调了中居佳乃的档案,还查了《沙漏》……”他仿佛发现了什么,顺着追查了回去,“长冢朔星……新入职的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