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2 / 2)

炎凤天下 玄月镜 3088 字 15天前

"水.含.玉,很好听的名字。对了,你长的好像我哦!你的主子定也是好人,还有你怎麽对我著直唤娘娘呢?"我带著笑,对著面前这样有七分长的像我的美人儿说道。

水含玉一听了我话後,面色顿时一片惨白,他微咬著下唇,不发一语,我见状,以为自己说错了话,连忙出声说道:"唉呀!我说错话了是不是?你别生气呀!我向你赔不是,对不起。"

"娘娘,含玉确实长的像您,您没有说错,不用向含玉赔不是的,含玉承担不起。你快喝了汤药吧!"水含玉连忙回道。

就在我还想开口说话之时,一道有些耳熟的嗓音从门外传来,那冰冷带著极寒的音调说道:"汤药就要凉了,快喝掉它。含玉,这碗不烫吗?为何没有伺服娘娘用药,你该知道我从来不留『无用』之人的。"

"主子请恕罪,含玉知道错了。"闻声的含玉全身颤抖的直跪了下来。

"含玉没有错,我可以自己喝了这汤药的,这碗壁很厚,不烫手的。"我心疼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含玉,开口为他求请说道,接著我抬起头想看看这位嗓音熟悉,又让含玉感到这麽害的怕的人长了个什麽样。

这头不抬还好,才抬头向门外就这样一看,那张四年前曾经见过的脸、邪魅的墨绿色双瞳,这个曾经想杀了焰的男人,就这样立於门外,我大惊直对著他唤道:"是你.....夜梵天!"

接著双手一松,那热烫的汤药,就随著下落的白碗,『匡』的一声碎裂一地,四溅的药汁,喷散於我的脚边,热烫的液体有的滴落於我那双未穿鞋的裸足上,雪白的皮肤因那热液而被烫的泛著微红,我因吃惊而未感到疼痛。

"含玉,将这儿收一收,一会儿下去将药重新熬过。"夜梵天头也没回的,直对著跪於地上的含玉下令说道。

"是的!主子。"含玉面无表情的回道。接著动手不顾地上那还冒烟的热烫药汁,直接用他的玉手将白碗的碎片一一拾起。

而我人则整个呆愣在那,直到含玉收拾完毕,红著一双手,低著头经过夜梵天的身边,走出房门後,我才回过神激动的指著夜梵天说道:"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对不对?就只是为了要带走我吗?你为何就不能放过我呢?为什麽?"

"是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得到你。叫我放过你?凤儿....任何人一但对你动了心,就不是『放过』两个字可以了结的,至少那个男人和我都做不到。即然他不愿放手,那麽我就只能用手段了。"不知道何时,夜梵天来到了我的身边,他用指轻抚著我那因激动而泛红的脸颊,不冷不温的对我说道。

我伸手打掉了他的说,怒道:"你别碰我。"

"呵呵呵呵~~~~凤儿还是一样充满著生气。这四年来,我无时不想你,我想将你留在我的笼中,你的美、你的豔全都只有我一人能触及到,我想你在我的身下娇喘的样子,想你开怀大笑的样子。今天,就连老天都将你推来我身边呀!凤儿,你是我的。"他伸出另一只手,强力的扣住了我的下颚冷冷不带有任何一丝情感,唯一有的只有强烈的占有与争服的意味。

"你少恶心了,什麽在你身下娇喘的样子,变态,我说过了,别用你那双手碰我。"我怒瞪著双眼,用双手想挥开那只扣住我下颚的手,狠狠的对他回道。

夜梵天被我这句话一激,他表情微怒的低首对著我的唇就是一阵粗暴充满略夺性质的吻,他的大手用力的捏住我的下颚,硬是强迫分开了我紧闭的双唇,将那如灵活的舌伸於我口中乱搅和著,贝齿在我的朱唇上来回啃咬,突然唇上传来一阵刺痛,让我不由得拧起了一对柳眉,一丝鲜红从我的唇上流下。

好一会儿夜梵天才放开了快喘不过气息来的我,墨绿色的双瞳满意的看著他於我朱唇上制造出来的杰作,用著宣誓般的语气对我说道:"凤儿,你是我的,你的身子和心都会是我的。我有自信也有把握会让你屈服我的,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耗。"

由於下颚还受制於夜梵天的手上,红肿的朱唇边流著鲜红和银沫,我眼神含著泪水和忿怒直瞪著那个自大的男人,内心暗骂道,这身心都是焰的,什麽一辈子,我疯了才会一辈子待在这,别作梦了,等我伤好了,我就算是死,也要回到到焰的身边。

"哈哈!好一个不屈的眼神,凤儿,你这样会让我现在就想将你压在身下征服你。"夜梵天抑首狂妄的大笑说道。

若眼神能杀死一个人,那麽我想眼前这个嚣张的男人早以不知道死於我的眼神下多少遍了。就在我努力的瞪著那个男人,脑中思索著如何脱身之时,一道声音从门外传出,适时的救我离往这个困境。

"主子,药煎好了。"水含玉捧著汤药立於门外,他恭敬的朝著夜梵天说道,这举动好似是故意的。

夜梵天的眼神中传来阵阵的不悦,好似一只猎豹玩弄他的猎物,正高兴之时被人打扰到,身上的寒气渐渐凝聚,让我不禁替含玉冒出一身冷汗。

"主子,大夫说过,娘娘需要按时服药的。方才已经误了一些时间,现下得快点喝掉才行。"水含玉无视夜梵天那浑身骇人的冷寒直言不讳的说道。

夜梵天松开了扣住我下颚的手,不发一语的朝门外转身就要离去,在经过水含玉之边之时,他低头对水含玉用著不带任何情感的命令语气说道:"今夜我要你准时到我房里。还有.....虽然你是最像他的,不过...我要你记住,你是你,不论在怎麽像都永远都不可能会变他的。方才的不敬,我可以饶你一回,不可能还有下次了,记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