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愿轻轻吸了吸鼻子：“听起来很像游戏啊，技能点。”

提到这个厉南城说道：“上一次跟你玩游戏还是在度假村的时候呢，本以为这次回来之后我们之间的关系能有所缓和，没想到居然又出了别的事。”

辛愿终于回过头来看他，笑了笑道：“看夕阳都是无意义的事情，难道打游戏不是？”

“当然不是，”厉南城否认的很快。

辛愿像是先一步洞悉到他的意图，赶在他之前堵死他的话：“你可别再说什么土味情话了，什么为了陪我才去打游戏之类的，真的，厉总，你在建筑学和商业上的技能已经满级，但是在哄女人这一项上，真的不行。”

厉南城无力的叹了口气：“那是因为哄的是你，你以为全天下的女人都像你这么难哄？一屋子玫瑰你也不为所动，推了好几个重要的国际会议陪你打游戏还被你嫌弃，辛愿，我这辈子的失败全都是在你身上发生的，你可真有本事。”

辛愿又回头去看夕阳，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跟刚才一样平静无波：“我曾经也很好哄的，特别特别好哄，现在再看这个别墅，还能回想起以前那种卑微到尘土里的自己。”

“觉得不值得？”

“没有什么值得不值得的，都是经历罢了，我现在反而觉得那个时候的自己快乐点特别低，你跟我说一句话，吃一口我做的菜，我都能高兴好几天，不像现在，一屋子的玫瑰花也让我找不回原来的那种狂喜的感觉了。”

厉南城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敲，有些玩味道：“辛愿，你能不能告诉我一句实话，抛开以前的种种所有，抛开上一辈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单纯就是我这个人，你对我的评价是怎么样？”

辛愿回头看他：“你真的想听？”

“对，你不在的那段时间，其实我也有自己反思过，可是我思来想去，总是找不到一个足够客观的答案。我从小生活的环境就是在同学老师们的夸奖和赞扬中，之后进入公司，也是在下属的奉承和助理的照顾下，除了偶尔爷爷会给我一些建议之外，我的生活几乎真的是独断专行，很少为别人设身处地的考虑过。所以我想听一听，你的想法。”

辛愿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的吐出：“你要听客观的，还是我主观的？”

“都要，”厉南城道：“先说客观的吧。”

辛愿想了想，点头道：“高大帅气，有钱有能力有魄力，是个很有人格魅力的上位者。”

“嗯，那你主观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