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欠你们的?”李恭这么一问。
“当然不是,李哥怎么会欠我们。倒是我们欠了你诸多恩情。”
李恭看着前面那张无赖的脸,狠狠的唾了一口,“你也知道我不欠你的,既然我不欠你们的,你们哪来的脸让我去帮你们偷粮食?
“知道你们还欠我的,还敢跟我提要求,你们以为是我爹还是我娘?
“我告诉你们,你们要留要走是你们的事,我不拦着,人家小娘子也没想拦着你们。
“吃着别人的,用着别人的,临走了还想拿别人。这么不要脸的事,我劝你们趁早打消念头。要是让我看见你们真敢动手,我就敢把你们的手给剁了。”
李恭那是气的火冒三丈,万万没想到他带的人里,竟然还会有这么不要脸的。
哪怕被李恭吐了满脸的唾沫,那一位也只是一把抹过,可怜兮兮的哀求,“李哥,我们是想投奔亲戚去。雍州那地方靠近胡人,万一要是胡人打进来,我们还不是得跑。不如您跟我们一起走吧,别去雍州了。”
苦口婆心的劝来,倒是希望李恭能够改变主意,没想到李恭在这时候突然掏出一直挂在腰间的那把柴刀。
“你再敢跟老子多说一句废话,你看我敢不敢剁了你?”亮出刀的李恭,凶神恶煞的放话,昭示着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无赖一看李恭亮刀,吓得连连摆手,“李哥,我不说了,我一个字都不说了,你别生气。”
“要走赶紧滚,你们想往哪去就往哪去,我不管你们。我警告你们,谁要是敢打这家人粮食的主意,我饶不了你们。之前我怎么带你们抢粮,现在我也能怎么护住这些粮。”
话说着,李恭将柴刀往地上木头一甩,直接把木头劈成了两半,刀也扎进了泥土里。
一群人吓得打了一个寒颤,再也不敢吱声。
李恭冷哼一声,提起地上的柴刀,头也不回走了。
被玉毫喊来看了一场戏的萧宁,瞟了玉毫一眼,转身走人。
“如今看来,这李恭是可用之人。”走啊走,这是往萧宁的帐篷走去。
玉毫先前虽然是有些防备小人之意,不料能听到李恭一番义正辞严之语,还算明辨是非,知恩图报。
萧宁没有开口,玉毫已经将心中的想法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