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钤纵然是长辈,若是当真要对萧宁不利,想对萧宁动些手脚,萧宁能束手就擒,任人胡来。
姚圣一愣,想起这些日子的流言传得沸沸扬扬,就没消停过,那些都是冲萧宁去的,就算朱家的人早已经喊了话,他们家的事同萧宁并无关系,可是外头的风言风语,都是对萧宁不利的。
而且,萧钤最近冒头挺勤,好像也是自打闹出事来。
难道......
一个念头一闪而过,姚圣抬头看向萧谌,萧谌只好再次道:“朕说了,阿宁平安。”
正好太医们都说了让萧宁好好养着,那就好好地养着。外头都盼着萧宁出事,此时如他们所愿,好让他们得意,也是给大家机会。
萧谌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姚圣百分百肯定。
“臣等?”姚圣没有问出来,但这两个字加上疑问,萧谌懂。
戏都开场了,为了天下安宁,省得将来天下一统,诸多阻力,倒不如趁此机会收拾人。太上皇都出面了,他们身为臣子,也该略尽绵薄之力。
“太上皇不喜于公主,你们该怎么劝就怎么劝。这个时候,有人巴不得闹得越大越叫他们称心如意。”萧谌确实懂,给姚圣指的路,也是为人臣应该做的事。
姚圣默默地低下头,一群自以为是,信口雌黄,偏又喜欢指手画脚的人,是该让他们自食其果。
“臣这就回去准备上书。”姚圣很是乖觉,现在只管当萧宁确实“病”重了,至于谁把萧宁坑成这模样,就得他们问一问,最好让最近冒头得厉害的萧钤收敛些。
可怜的萧钤怕是想不到,事情闹到最后,很多事不由他控制。
萧宁也好,萧谌也罢,都是喜欢即兴发挥的人,意味着萧钤纵然有计划在,同样休想让他们按计划进行。
故,姚圣得了萧谌的准话,可以按正常逻辑行事,立刻同孔鸿、水货和铁全、许原一道上书,暗指萧钤最近越界,管的事太多。萧宁为国之栋梁,岂能由外人几句似是而非的话定萧宁之罪。
纵然太上皇是太上皇,亦不可损及国之栋梁,公主若有罪,当经三司会审定罪。
大昌朝所谓的三司:御史台、大理寺、刑部。
当然,不忘指出将萧宁推到风浪尖口的朱家也要出面,证明萧宁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