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停在了牡丹亭戏楼边,阮林秋抬头一看,这是给一个很有特色戏楼,戏楼的陈设十分精致典雅。
大公主拉着阮林秋的手:“上京只有老戏骨才知道这个地方,而且来这里的大多数都大家的小姐。”
“为什么?”
大公主看看四下无人偷偷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当然是来看美男子的,这里的花旦都是男人演的,长大可是绝色。”
慕明翰在她们的身后清了请嗓子:“姑姑,我还在呢。”
三人进了包厢:“当年皇后还在的时候,经常偷偷出宫带我来这里看戏。皇后就喜欢这个包间,坐在太子坐的位置上。”
慕明翰一愣看了看四周,大公主继续说道:“那时候这里有个很有名的花旦,他只要一上台,下面的大家小姐们疯了一般的往台子上砸银子。后来上京一个很有名的画师,画了他的画像,那画像一副就能卖百两银子。我要是没记错的话,皇后也有一副。”
慕明翰感受到阮凌秋的眼神:“你看我做什么?母后的遗物我没怎么动过。”
这能理解,有的人会由于不想睹物思人,就会把不去看、不去听、不去想。
阮凌秋一副心驰神往的样子:“有那么帅吗?叫什么?也不知道今天能不能一睹芳容对吧?”
慕明翰重重的咳嗽了两声表达了自己的情绪,心中又开始琢磨,难道她男女通吃?
大公主摇头:“我听戏园子老板说,他自我婚后就没有在登台了。”
阮凌秋一脸的失望:“真是可惜,看戏看戏!”
曲中人散,马车上阮凌秋不经意的问道:“大公主,你出来这么几天了,可有想驸马?”
大公主闻听,脸上露出十分纠结的表情,思考良久:“没有以前那么想了吧。当初嫁与他,也想过和他犹如戏本里的那样,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谁知道戏本里都是骗人的,哪有那么多人恩恩爱爱、琴瑟和鸣?一开始我原本以为他是因为做了驸马,挡了他的仕途,心中苦闷所以迁怒与我,但是后来我才知道他其实并不醉心仕途。”
大公主心中似有烦闷:“皇上和母后都不相信我看到驸马有别的女人,都不相信,太子妃,你说那个女人会不会长的很漂亮?千金情义终究比不了美丽的皮囊。”
大公主说道美丽的皮囊,眼神中似乎有着恨意,马车回府阮凌秋和慕明翰走回了东宫,慕明翰似乎有些高兴:“太子妃的医术果然厉害,这才几日,大公主的情绪就见好了许多,莫非真是驸马做的?你怎么心事重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