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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你这个狗官不让杀张峰,还有脸来拜祭亡夫,奴家和你拼了!”

一个妇人张牙舞爪的就要冲上来,在旁边有个年轻人一把拉住了她。

“娘,洪大人是朝廷命官,不可无礼。”年轻人好不容易拉住了妇人,对着洪敷敎说道:“洪大人,先父已经死了,还请不要打扰了!”

“哈哈哈,朱公子,本官不让杀张峰是处于朝廷法度的考虑,此番前来纯系吊唁死者,还请公子行个方便吧!”

朱公子想了又想,终于点点头:“好吧,洪大人请吧。”

洪敷敎带着张恪他们进入了灵堂,烧了纸,又在棺材前面施礼。就在他们祭奠的时候,朱家的女人们也都闻讯赶了过来,在灵堂外面破口大骂,说什么什么猫哭耗子,什么仗势欺人,什么蛇鼠一窝……

洪敷敎一辈子还没受过这么多骂呢,气得脸色铁青,可是张恪还偏偏不走,磨蹭了足足一刻钟,才回到了住处,气得肚子生疼的洪大人刚坐下就说道:“永贞,你和我说,有没有收获?要是一无所获,我打你的板子!”

“当然有!老师,您听了准保高兴。”

“快说,我这一肚子气没地方撒呢!”

“哈哈哈,恩师,朱金海并没有死,我大哥没有逼死商人!”

第六十八章 醒来,不愿做奴隶的人

乔福忍不住伸出了巴掌,印在张恪的额头上。

“不热啊,怎么说胡话啊?恪哥,尸体都躺在棺材里了,咱们刚刚亲眼所见,怎么可能没死呢?”

洪敷敎也是一脸的吃惊,说道:“永贞,熊经略说来就来,你可不能开玩笑啊!”

“恩师,弟子没有开玩笑,死的那个朱金海是假的。”

洪敷敎瞪圆了眼睛,拉住了张恪的手。

“永贞,如果朱金海真是假的,你大哥可就活了,什么罪名都洗刷清楚了!”

张恪微微笑道:“恩师,吊孝的时候我在朱家人身上闻到了一股味。”

“什么味?”

“蒜味。”

乔福满不在乎的笑道:“不就是大蒜吗,有什么稀奇的?”

“哈哈哈,做菜调味是不稀奇,可是用蒜抹在眼睛上,装哭那就稀奇了!”

洪敷敎一听这话,浑身都哆嗦起来,他还拉着张恪,师徒俩全都触了电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