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儿,你做得对,是正事!都怪娘什么也不懂,给你添乱了!”
“哪有!”张恪急忙笑道:“娘,儿子好歹也是上过战场的人,这么点小把戏还能吓住儿子吗!我原本还想着好说好商量,可是他们主动撞上来,就别怪孩儿不客气了!娘,你也别担心,我这就去安排人手,查清楚是谁干的,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张恪站起身,正要往外面走,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大人,不好了,邓大人被打了!”
张恪顿时急忙跑出来,迎面有两个士兵扶着邓文通,疾步匆匆的跑了过来。只见邓文通的额头上有一个鸡蛋大小的青紫,流着血水,人也昏昏沉沉的,神志不清。
“姐夫,你这是怎么了?”
张恪吓了一大跳,把邓文通抱到了屋里,急忙派人去请周郎中。不多一会儿,周郎中赶来。
“这是谁啊,下这么重的手!”
周郎中急忙清洗伤口,上了金疮药,又给邓文通服下了一丸药。足足过了半个时辰,邓文通才痛苦的低吼一声。眼睛张开了。
“这是哪啊?”
张恪急忙到了邓文通的身边,说道:“姐夫,这是家里,你快和我说说,到底是谁打的你?”
“哎!”邓文通长长出了口浊气,终于回忆起来。
“二弟,是这么回事,我今天和唐大人去了镇夷堡,要给百姓们分配土地,刚开始都挺好的。可是分到了一半,有一伙人拿着锹镐就过来了,他们说分田是另有图谋,是个骗局,想要多收大家伙的租子。他们一搅和,百姓人心惶惶,我就过去劝解,结果没说几句,突然有人喊不要听狗官的。然后就拿石头砸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哦!”
张恪咬了咬牙,问身边的人道:“你们知道是谁动的手吗?”
谢超急忙说道:“启禀大人,砸邓大人的是一帮闲汉。领头的姓钟,唐大人已经下令把他们抓了起来。”
“闲汉?他们和分田有什么关系?是不是背后有人指使他?”
“大人明鉴,唐大人怀疑他们背后是钟老爷干的。”
“钟老爷又是什么人?”
谢超道:“卑职已经询问过了,钟老爷早年考上过秀才。家中巨富,听说他的女儿又嫁给了大官,势力很庞大。从镇夷堡。到瓦子谷,甚至一直到广宁,都有他的田地。”
张恪一听,暗中点点头,有人给家里扔血书,有人袭击姐夫,看来这帮士绅想要反扑了!
“姐夫,你的打不会白挨,我这就给去帮你算账!”
“慢!”邓文通声音颤抖着拦住了张恪。
“二弟,我,我,我觉得分田的事情能不能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