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所有人都惊叫起来。
一群押他他们的士兵伸出手去,一个个欲往外提。
“救命啊,信国公救命啊!”到处都是惨叫。
见汤问行动真格的,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人头落地,有人直接瘫软在地。
“混账东西,你要干什么?”汤于文咆哮一声,大吼:“孽障,你眼睛里还有我这个兄长吗?知道他们是谁吗,都是南京各公卿大夫府上的子弟。将来也不知道要出多少国公、候爵和伯爵,你什么东西,区区一个武人,也敢对他们无礼?还不快快松绑赔罪。我命令你。”
“你命令我,你什么人呀?”汤问行淡淡地笑起来,笑容中全是讥讽。
“我……小畜生……”汤于文又气又急,终于爆发了。
见他出口辱骂自己的将军,汤问行的侍卫大怒,就上动手。
“不可对监军无礼。”汤问行眼睛一瞪,身上散发着一股浓重的剽悍之气,竟逼得汤于文说不出话来。
汤问行:“汤监军,请自重。某在行军法,于你无关。否则,只能派人将你送到君侯那里去了,有事,你自对曹国公说去。君侯要打要杀,某毫无怨言。但军法就是军法,军营之中没有任何情面可讲。”
说完话,他又扫视众勋贵子弟一眼,冷冷道:“也许将来你们中要出不少公侯,但这又怎么样,你们的存在对国家民族又有什么意义呢?在某眼中,不过是一群废物而已。”
第1346章 粮草有了
保定府。
城门已然洞开,战马的马蹄得得欢快。
少年郑成功,明帝国最年轻的大军统帅,最年轻的伯爵昂首入城。
身后是一眼也看不到头的虎狼之师,此刻,这座河北第一大城终于落到他手上了,不费一枪一弹,也没有付出任何死伤。
实际上,在中国古代,保定一直都是黄河以北,除北京之外的另外一个政治中心。在明清两朝,这里都是北直隶的衙门所在,是河北的省会。
在一九四九年之后,河北的省会之所以变成石家庄,那是因为铁路的关系。石门恰好处于铁路线的枢纽位置,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保定逐渐衰落下去。
但在这片时空,这里却异常繁华,宏伟。
攻打这样的城市,对于任何一个领军大将来说,都是一个不小的挑战。
郑成功也觉得头疼,在此之前,郑成功大军已经开到清苑河边,正在没日没夜地搭建浮桥。保定城清军探子一天之中总回过来观察三五次,而听人说,敌人也开始征发民夫修葺保定城墙,做出一副固守的姿态。
可正因为如此,他一直没有下令发起总攻,准备看看再说。
就在昨天,镇守的保定的一千多清军在镇海军巨大的压力之下,撤退做了鸟兽散,朝北京城狂奔而去,根本来不及追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