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页(1 / 2)

神工[校对版] 任怨 2697 字 9小时前

不是国家拨款,不是国家项目,得出了成果,忽然就成了军事机密,不能公开不能售卖,那岂不是胖子只能血本无归?所以这问题一定要让上级们研究之前就让他们知道,免得考虑不周。

“这倒是个问题。”族长想了想,一时之间也没办法,只能给赵晏晏答复道:“我们开会的时候讨论一下这个问题吧!要么就不要让人研究,让人大投入了研究出来却血本无归,不合适。我们国家经济已经在慢慢好转,肯定没有让个人补贴国家的道理。”

说实话,赵晏晏提出的这个问题,其实已经是有些苗头了。

郭泰来拿出来不少东西,比如a200火箭炮,95-1,ak15,各种手枪,这些是武器方面的,还有其他装备,军靴,携具,话筒耳机,这些都算。另外还有各种各样的想法,液体防弹衣,高能炸药,狙击手探测系统等等,说实话,这些东西,真要算起价值来,按照商业社会来计算的话,郭泰来不用卖什么车型设计也早已经是亿万富翁了,而且还得是美元计算的。

可事实上,这些东西郭泰来得到的,最多也就是两千万人民币左右的回报。这是十分严重的投入和产出的不平衡。要是一个商业公司,早就入不敷出赔的倒闭了。

但偏偏不管是军方还是南方集团,都没办法给郭泰来更多,没有先例啊,所以只能是以这么一种尴尬的形式合作着。能维持到现在,全靠着郭泰来的自觉以及和赵晏晏的感情在维系着。可要是有一天,当郭泰来的这些爱国热情被一次次的消费掉的时候,他还会愿意再这么付出吗?

军方和南方集团对郭泰来这边都是有一种愧疚心态的,赵晏晏这次提出来,也正好是想要让他们找一个合适的机会,用一种合适的方法重新建立起一种全新的合作关系。为国奉献是为国奉献,但也不能拿的这么心安理得。古人还知道升米恩斗米仇,难道现代人反倒不懂了吗?

郭泰来一个人在家也无聊,索性到学校里电教室里去蹭高级班的听力课,一边练习听力口语,一边将养身体。没办法,最稳妥的能量还是自己身上的,不吃不行啊!

几个公子哥今天的心里还是悬着,总算是在下午快傍晚的时候听到了好消息。有一批媒体的记者在接受了他们委托送出的一些价值不菲的礼物之后,答应了不再对那个问题进行深入报道。当然,不是不报道,而是不把正义坊当做典型来报道。这让几个公子哥松了一口气,欠了这么多人情,总算是事情办成了。

明天就能知道是什么人针对他们,到时候就是该反击的时刻了。几个公子哥聚在一起,开开心心的喝了点酒,摩拳擦掌的畅想着明天的到来,知道对手之后,无所不用其极的把对方黑死。坑了他们几个亿的生意,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这就是生死大仇啊!

喝的晕晕乎乎的几个人,勾肩搭背的从饭店里出来,准备找个ktv去玩玩,放松一下心情。不过,刚走出饭店,才到停车场这边,就看到了一个人站在那边,好像在等人一样。

那个人的样子很奇怪,穿着军大衣,但是脑袋上却没有戴帽子,大冷天的,光着脑袋,几个人登时间就乐了。傻瓜,大冬天的剃光头还不戴帽子,是不是傻?

最奇怪的是,这个人不但剃光了头发,而且还好像把眉毛胡子都剃光了,整个脸上光溜溜的,简直就是个鸭蛋。太滑稽了!

“咦?”一个家伙总觉得对方有些眼熟,惊讶的叫了一声之后,使劲的甩了甩头,往前走了几步,凑着停车场的灯光,仔细的看了几眼,终于好像认出了对方的来历,但又不敢相信一般惊叫道:“辉,辉哥?你好了?”

“辉哥?哪个辉哥?哪个王八蛋敢在我们面前充大哥?”另一个喝的比较多的正在发酒疯,也不管对面是谁,直愣愣的冲了上去,就想要面对面的看看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跳出来。这两天正不爽呢!有人主动跳出来给他们解气,简直就是送上门来的菜啊!

“王八蛋?”对面光头的年轻人笑了起来,背在后面的手终于放了下来。当啷一声,一根棒球棍的棍头,轻轻的点在了地面上:“看来我已经是人憎鬼厌了,是个人就能随随便便的骂我王八蛋了。”

“辉哥!他喝多了!”最先认出来辉哥的年轻人大惊,瞬间全身都是冷汗,急忙冲上前去大喊道:“他在胡说八道!”

“酒后吐真言啊!”辉哥笑了笑,戴着手套的手灵活的抓起了棒球棍,摇了摇头,双手抡起,重重的抽在了撒酒疯的那家伙的大腿上。

咔嚓,一声清晰的某些东西断裂的声音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起,耍酒疯的公子哥当场就抱着大腿躺到了冰冷的地上翻滚起来。

旁边几个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酒后的大脑里还在琢磨辉哥到底是哪个辉哥的时候,棒球棍已经再次高高的抡起。

第0407章 谁求谁(十四)

半夜里,京城某医院的急诊室当中,有六个大腿骨被打断的年轻人被送了过来,一连串的电话重视,医务人员小心又迅速的将六个重要患者正骨打好石膏,送入了贵宾病房休养。

家属们闻讯而来,特别是女性家属,一个个看着自家的孩子伤的那么严重,个个哭天抢地,义愤填膺的询问到底是谁这么狠毒,天子脚下,竟然还有这种无法无天的事情?

每个人家里都是有背景的,当父辈们过来的时候,女性家属们纷纷要求他们的老公或者父亲长辈之类的要严惩凶手,怎么也要给孩子出一口恶气。

“谁打的?”安抚好那些女眷们之后,最清醒的那个年轻人的父亲,坐在他的床边,冷静的问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