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一会儿,凤之舞实在是觉得无趣,起身走了。
帝倾握着杯子的指尖泛白,也起身走了,两人背对着,一人一个方向,距离越来越远。
“我说,你就不能直接告诉她你是谁吗?你就傲娇吧,赌气吧,我可告诉你,之舞可不是那种容易开窍的人,更何况据我所知,像她这样的人一般都很追求逍遥的生活。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安能摧眉折腰事
权贵’对,就是这句话,你以为你一个帝王能强求她吗?
“我何时用帝王的身份来强求她,时至今日,她都不知道我是谁。”帝倾冷到了极致。
呃……这倒是啊,“那我不是说,让你直接告诉她了吗。等她自己发现你的身份,她或许就真的会和你拉开距离了。”寂兮了解凤之舞,她是一个极其怕麻烦的人。
一个人逍遥自在惯了,也不知道这种我行我素的行为是好还是坏。
“我会让她敞开心扉的。”帝倾没有怪凤之舞,他只是不自觉的心疼。
这种感觉又不像是单纯的基于这件事的痛楚,倒似乎是来自灵魂深处的动荡,只想让她不在受制于天一般。
两人坐了一会,就分开了。
“主子。当初在普照寺之外的女子,就是住在锦园之内的女子。”黑衣人跪在青越炎面前。
“是吗。”他的语气不咸不淡。
他本想截住嘉和长公主交给西陵,以便牵制住淳于衍。但是他的计划却被一名带着面纱的女子扰乱。
原来是她,竟然是她。
吸了一口气,像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般,“今晚行动,拿到通天镯。”
“是。”黑衣人应声退下。
天玄皇宫之内。
“父皇,到现在了,你还对定北侯深信不疑吗?”青阳质问着淳于融,他的父皇。
“嘉和,他是我出生入死的兄弟,他不会那么做的。”淳于皇看着跪在他地上的青阳,苦口婆心的劝着。
“父皇,你不相信我,难道不相信国师吗?”青阳搬出了国师。
在天玄国,国师都是天定的,并不是每一任君主在位的时候都会有国师出现,但是只要出现,那就是天选之人。
当初无玄圣僧给他的那封信已经说明了国师已经出现的事情,国师的身份都是由当世圣僧认出来的。这就是为什么圣僧都要到处远游的最主要原因。
听见她如此说,淳于皇不得不重新考虑了。“国师真的这么说?”
“父皇,您是一国之君,纵然定北侯在功高盖世,他也不再是您的至交好友了。”淳于青阳义正言辞的看着她的父皇。
淳于皇在想着什么,没有说话。淳于青阳继续说到。
“定北侯早有异心,你不是不知道。他可能已经和西陵联手了,这次西陵拖住啊衍,恐怕就是他们的计谋,他想在北方联合狼族佣兵称王,父皇,我们要早做打算。”淳于青阳苦口婆心的劝说着淳于融。
“可是,除了啊衍的三十万大军,国中已经没有足够的兵力与定北侯抗衡了。”
淳于皇想了想又到,“而且北方的士兵已经是为定北侯马首是瞻了。”
即使杀了定北侯,那些人恐怕也不会善罢甘休。
“父皇,难道你忘了吗?我们有国师。只要国师出现,你所担忧的事情都会迎刃而解。”天玄国的人民都对国师向往又敬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