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累?”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凤之舞一跳,她立刻从软榻上爬起来。
紧张的四处张望,当看清是面具男之后又松了一口气。
现在她也是有很多敌人的人,说不定西陵余孽什么的混进了天玄皇城,打听出了锦园,也不是不可能。“你怎么在这?”凤之舞起身倒了一杯水喝。
“当然是来进行我们的交易。”面具男也就是帝倾拿出一个锦盒放在桌子上。
凤之舞眼睛一亮,“血玉珠?”脸上满是惊喜的表情。
想不到去了一趟漠北,回来就找到血玉珠了。
她赶紧坐在另一边的椅子上,打开锦盒,期待的眼神终于看到了梦寐以求的血玉珠。
“不愧是仓煩皇啊,厉害厉害。”凤之舞眼睛盯着血玉珠,嘴里说着夸奖的话。
帝倾不自觉的眨了一下眼睛,傲娇又淡漠。
血玉珠的样子和无玄圣僧给她的那张羊皮纸的画像一模一样,繁复的花纹,看起来有些古老,又不是很起眼。
凤之舞拿出自己手上的通天镯和它放在一起,眼睛来回的观察,不时的变换一下方位,但是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知道这怎么用吗?”凤之舞疑惑的问,她倒是不怀疑血玉珠的真假。
“不知。”
“你们皇室就没有什么秘术什么的?”凤之舞简直是异想天开。
“你是话本看多了吧?”帝倾笑得温柔,只是凤之舞低着头看不见的笑意里淡淡的宠溺。
凤之舞将通天镯重新戴上,将血玉珠收了起来,有空问一下尘吧。
她笑得奸诈,“谢了。”
“不客气,毕竟我也是有条件的。”帝倾的声音冷淡又魅惑。
凤之舞看着眼前这张面具,手不自觉的抬起来,伸到了面具的旁边。
帝倾静静的看着凤之舞,没有阻止她的动作。
凤之舞的手停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她心跳的有些快,似乎在催促着她,又或者是在试图阻止她。
最后,凤之舞还是将手放在了帝倾的面具上,慢慢的将他的面具从脸上取了下来。
当看清真正的他的时候,凤之舞还是被惊艳了一下。
她的眼眸微微睁大,虽然看过一次他的面容,但是如今近距离看见,却有一种让人评然心动的感觉。帝倾看着呆愣的凤之舞,略微囀瑟的问,“还满意吗?”
凤之舞收回目光,眯了一下眼,“筒直了,无敌。”她给了他一个很高的评价。
帝倾肉眼可见的好心情表露在脸上。“我给你的玉佩呢。”
凤之舞赶紧将玉佩拿出来放在桌子上,“在这,你赶紧拿回去吧。还有血玉珠已经找到,你有什么要求想好了吗。”
帝倾冷着脸,将玉佩拿过来,用宫绦将玉佩拴起来,“戴上!”他把玉佩递给凤之舞。“啊?”凤之舞有点懵。
帝倾不等凤之舞细想,一把将她拉起来站在自己面前,亲手将玉佩佩戴在她的腰间。
“能不戴吗?”凤之舞假笑着问到。
“不能,这是你得到血玉珠的条件。记住,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摘下来!”帝倾抬头看着凤之舞,眼神看似平静,但眼底似有暴风。
凤之舞躲开他的眼睛,坐回座位上,“无论什么时候都不摘下来是不可能的,我得沐浴更衣睡觉吧。”她本来是想和帝倾讲讲理,但是帝倾似乎不这么想。
帝倾眼神射过来,脑海里又浮现出那日凤之舞昏迷的情形。“以后沐浴的时候不能让别人进来。”
凤之舞白了他一眼,“你以为除了你,别人有这个机会吗?”说完又觉得不对,至于哪里不对又说不出来。
怎么感觉这句话有歧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