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之舞和寂兮对视一眼,“请他们过来用膳,这么晚他们肯定还没吃东西。”
美姬出去了一会儿,带来了紫冽和东方枯源,还有一串丫鬟端着各种菜肴。
“二位近日杳无音讯,我还以为已经超脱凡俗,云游去了呢。”凤之舞看着刚刚落座的二人。
紫冽一身紫衣,还是一如既往的尊贵神秘,东方枯源将青色衣衫换成了淡粉色,我靠,真是‘人面桃花相映红’啊。
美而不娘,见之欣喜。
“之舞,把你的目光移开。”紫冽端着酒杯,话说完才将酒喝下。
凤之舞觉得,这次紫冽和东方枯源的出现给她一种不一样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寂兮从空间阵法中出来之后给她的感觉一样。
她眼睛滴溜溜的在三人之间流转,“我怎么感觉,你们三人有什么大事瞒着我?”
“没有,之舞你吃好了吗?吃好了你就先去休息吧,我有事要单独和寂兮说。”紫冽一开口就是赶人。凤之舞翻了个白眼,“好伤心。”不过还是起身把空间留给他们。
凤之舞自然不知道他们三人今晚到底说了些什么,只是今后的几天之内,寂兮卸去了君家的家主之位,轰动了整个皇城,这个消息传遍了整个天玄国,众人皆不明白缘由。
而东方枯源也从青和书院辞呈,退出继任家主的角逐。
紫冽不用说,他这次回去已经安排好了一切,这个神秘的帅哥,从今以后就会常住锦园。
凤之舞看着锦园里整天无所事事,从早上到晚上都在下棋的三人,表示很无奈,怎么一个个的都当甩手掌柜的了?
时间过得很快,半个月过去了,人们关注的信息也换了一波又一波。
唯独寂公子卸任家主的事情,热度不减。
“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好好的资本家不当,偏偏热衷于喝酒下棋。”凤之舞走过来,坐到凉亭的一边。寂兮将酒一饮而尽,“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搏空对月。”
“紫冽和东方枯源呢?”最近他们三个可以说是形影不离,也不知道在一起干什么。
“出门办事去了。”寂兮把玩儿着他的血煞红箫。
“我怎么觉得你们三个神神秘秘的?”凤之舞看着寂兮,想从他的脸上得到一些信息。
寂兮坐正,“没有。”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友尽。”凤之舞装作生气的站起来走了。
走了几步又转头回来说到,“我去一趟皇宫。”后又干净利落的向前走去。
寂兮跟了上来,“我同你一起去吧,反正我也是个闲人。”
“别跟着我,以后你们爱去哪去哪,我决定和你们绝交了。”凤之舞嘴上说着狠心的话,实际上却没有制止寂兮跟着自己。
皇宫国师府内,“国师大人,你终于来了,父皇已经问了好几次了。”青阳一个人走了进来,一般人是不能进入国师府的,她的宫女都在国师府外候着。
“这个你拿好,今晚给皇上服下,他的毒自然就能解了。”凤之舞把一个小锦盒拿出来放在石桌上。“算了,我还是去一趟吧。”凤之舞忽然说到,拿起锦盒起身,一行人往皇上的寝宫走去。
如今的淳于皇已经‘病入膏肓’了,大臣们都在讨论,皇储的最佳人选。
凤之舞到的时候,一些大臣正在寝殿门外跪着,要求皇上说出皇储人选。
大臣们看见国师大人来了,纷纷跪着调转方向恭迎国师。
凤之舞冷眼看着这些人,其中以左丞相季向暝为首,将一个臣子的‘赤胆忠心’演绎得淋滴尽致。季向暝是季婕妤的亲生父亲,是当朝左相,是二皇子淳于烈和公主淳于青曼的外公。
他的势力可以说是根深蒂固,季家在天玄可谓是如日中天。
凤之舞走进去,淳于融躺在床上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