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掉眼泪?眼泪能让父皇好起来吗?再说了,什么叫‘到了现在’?现在怎么了?”淳于青阳质问。
什么时候?皇上都要驾崩了,还什么时候?但是这种话我能说吗?季婕妤在心中腹诽。“哼。”她眼神刮了一眼嘉和公主。
“父皇,您可不能有事啊。”淳于青曼在床榻边哭得天昏地暗。
“别号了,没看见父皇还喘着气的吗?你是嫌不够乱是吗?”淳于青阳提高音量,训诫淳于青曼。
“你怎么说话的?”季婕妤心中怒意徒增,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训斥自己的妹妹,这是一个姐姐该有的风范吗?
“太医,怎么样了?”淳于青阳不理会季婕妤,转而看向一旁诊脉完毕的太医。
“这,这,……”太医哆哆嗦嗦的,话也说不清楚。
“还不快把实情说出来,吞吞吐吐的想掉脑袋吗?”淳于青阳厉声命令到。
太医一下子被吓得跪在地上,“回长公主,老臣已经无力回天了。”
听见太医的话,季婕妤暗地里咧嘴偷笑,后又嚎啕大哭,“皇上,你可不要丢下我啊,烈儿,曼儿,可是最最希望您好起来的。”
“闭嘴。”一声呵斥,季婕妤停止哭泣看向淳于青阳。眼泪说收就收。
“太医治不好的病,兴许被人能够治好呢?”淳于青阳缓声开口。
“怎么可能?父皇可是中了必死无疑的慢性剧毒,就连太医都没办法看出的病,别人怎么可能治好?”淳于青曼清脆得意的声音在四周响起。
她的话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
她也在话脱口而出后,反应过来梧住了自己的嘴巴。
季婕妤也是惊呆了,只是还不等她说话,便听到淳于青阳质问的声音,“青曼公主怎么知道父皇中了不易察觉的慢性剧毒?太医可只是查到父皇中了毒,但是并没有查出中的是何种毒,想不到青曼公主比太医知道的还多。”
不等众人反应,“来人呐,将青曼公主抓起来。”话音刚落,一对禁卫军跑了进来,迅速将淳于青曼抓了起来。
“住手,我看谁敢?”季婕妤想要上前把青曼拉回来。
“拉下去。”青阳不给她辩解的机会,让禁卫军将青曼拉了出去。
“淳于青阳,别以为你父皇这个老东西快要死了,你就能为所欲为了。即便是他驾崩了,也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季婕妤怒骂着。
“身为天玄长公主,有义务保护皇上的安危,避免被小人和奸人所害。”青阳义正言辞,临危不乱。
“哼,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是一个女子罢了,等皇上一死,这皇位还不是烈儿的,你和你的那个弟弟,等着被处死吧。”季婕妤现在很痛恨淳于青阳。
淳于青阳不理会她,转身命人打开了所有的门。门外是跪在地上的一众大臣。“刚才季婕妤说的话,你们都听到了?”
“听到了。”大臣齐声应到。
“那么,你们是否赞成她说的话?觉得烈皇子应该继承皇位呢?”
“青阳?父皇洪福齐天,定会安然无恙,现在不是讨论这些事的时候。”淳于烈和一众肱骨大臣跪在一起,身边还有淳于衍。
不等青阳说话,季婕妤又耐不住了,“烈儿,这个时候不说,什么时候说?等你父皇驾崩之后就来不及了。”
季婕妤是肯定了淳于融会驾崩,才会如此的急功近利,想要在他是之前把传位诏书拿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