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凤之舞以男子的身份示人,现在杜子腾自然认不出她来。
原来这位杜子腾倒是挺喜欢舒曼曼的,曾经在青和书院的时候整日与凤之舞争风吃醋,不过自从舒家被抄家,想必他也没了舒曼曼的消息了吧,更何况舒曼曼已经死了呢。
这不,淳于皇要为嘉禾长公主选驸马的消息一出,这位杜子腾公子就打起了青阳的注意,他想要当驸马,就凭杜家在皇城的地位和财富,他成功的报上了名。
不过宫闱深深,他一个没有任何官职的男子是不可能随意进宫的,只能是等到宫中宴会的时候才能与自家父亲一同入宫。
他看到过青阳公主一次,她画着皇城时兴的花钿妆容,一身白沙裙装纯真美好,自此他便移情别恋的爱上了公主,完全的将曾经的舒曼曼抛之脑后了。
“小二。”他叫来了天香楼的侍从。“你知道那几位是在哪一个包间吗?”
侍从顺着他的眼光看去,看了一眼之后连忙收回目光,“启禀公子,那几位客人不是小的能够过问的。至于三楼,我们都没有上去过,那里是不允许我们上去的。”侍从规规矩矩的在杜子腾的身边回禀。
杜子腾灌了一口酒,嘴唇稍微的抖动了一下,“是吗?”
侍从虽然是这里的服务员,但是也算是不卑不亢了,“是的,就连月樱姑娘也没有上去过呢,而且就算上去了,也根本就找不到门进去。曾经有人经不住好奇想要偷偷上去,到了三楼之后,却没有看到任何可以进出的门。”月樱是这里的头牌,也是这里暂时的负责人。
“哦?如此神奇?”杜子腾有些不相信,但是也并没有与一个侍从过不去,这样会有损他皇城贵公子的身份。
“是啊,而且后来那个偷偷上去的人,莫名其妙的就死了,之后我们就再也不敢有去三楼的想法了。”侍从战战競兢的,讲得比唱的还好听。
“好了,你下去吧。”杜子腾挥了挥手,不想再听他吹牛皮纸。
侍从得了吩咐,点头弯腰退出去了,“好嘞,公子有事叫我,我们就在楼道间候着呢。”
侍从出了杜子腾的包间,就示意另外一个人去禀报刚才他们的谈话去了。
月樱的房间里面,侍从刚刚禀报了刚才的谈话退了出来,媚姬也从月樱的房间里面出来了,她从隐蔽的地方上了三楼。
媚姬在凤之舞的耳边嘀嘀咕咕的说了一通,凤之舞眼神时不时的往青阳那边瞟去,心想,这招的都是些什么人啊,这个杜子腾她是知道的,现在想来,她们之间还有一笔账没算呢。
当初瑶姬被抓走,也是他指示别人干的吧,那个人叫什么名字他都忘记了。
“之舞,你们在说什么?”青阳过来问到,她觉得她们刚刚就是在说她。
凤之舞调皮的挑眉,“也没什么,就是你的其中一个驸马人选,在打听你的消息呢。”
青阳一听,翻了个白眼,“谁?”
“杜子腾。”
“肚子疼?我还脑壳疼呢,他是谁我都不知道。”青阳是真的不知道,一个杜子腾根本就入不了她的眼。
“不管是心疼、肝疼、肾疼、还是脾疼,那就是你的驸马人选啊,看来还对你势在必得的样子。”
“哼,父皇也是,怎么就突发奇想的想要我招驸马呢。”她现在很烦恼,不知道该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