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讶异,如今各处人马都在打帝倾的主意,却无奈他极少在冀州外露面。
不,应该说,就连他所住雍城中的百姓,也很少见到他的身影,加之冀州如今又防范严密。
这样的情况下,致使很多人都不知其貌。
而那些,见过或者知晓其容貌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将帝倾的长相公之于众,那样无异于是在为自己添堵。
可想而知,赵玉柔的这一画像会带来怎样的轰动。
男子收起画像塞入怀里,手摸着下巴,一脸淫笑的看着赵玉柔:“我帮你办事,你拿什么报答?”
赵玉柔忍住心中恶心,攥了攥手,随后在男子眼前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男子眼神一亮,一把抱起赵玉柔就进了屋,房门在他们身后关上,不一会儿,里面就传出了呻吟声。
翌日清晨时分,天色还蒙蒙亮之时,一道身影离开了宅院,去了城中地痞流氓聚集之处。
“拿着这画像找人多描几份,这钱是给你们的。”说话的男子正是那手拿木棍的人,随手从怀中掏出一键银两扔了过去后,男子又道,“越多越好,然后给我往外散,散的时候记得对外说这是安平王。”
七月的天气炎热异常,毒辣的太阳晒下,让大地犹如密封的蒸笼一般,热的人透不过气来。
晋州官道旁的茶棚内,帝倾等人正在内里休息,炎热的天气里,一碗冷茶下肚,着实让人舒坦,若是没有那些包围过来的人便更好了。
茶棚里原先休息的路人见情况不对早已逃了,如今的茶棚内只剩了瑟瑟发抖的老板和淡然无波,好像没有看见周围那些人的帝倾一行人。
“真是麻烦,这天气,让人好好的休息休息都不行吗?”庭竹扫了眼围过来的那些人,心里很是不耐烦。
帝倾抬眸淡淡的扫了那些人一眼,随后低下头又喝了口茶。
那般无视的姿态,惹恼了围过来的那些人。
“真是狂妄!帝倾,快快交出风佩和风女,我们还能饶你一命。”
“就是,即便你们武功再高,可也只有不到十人,我们人数可是数倍于你们。识相的,就快快交出来!”
听着这些人的七嘴八舌,风之舞微微皱了眉头,她抬头看了过去,轻启朱唇:“滚!”“不知好歹!”
“狂妄!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风之舞一个字惹得那些人大怒,纷纷亮出手中兵器就冲了过来,场面一时间混乱不堪。
“打就打,怕你们啊!”庭竹一拍桌子,起身就迎了上去,“打完一波又来一波,打完一波又来一波!你们还没完没了是吧!不杀你们,真当本公子是吃素的!”
自从上半月开始,各种围杀、劫杀、下毒、投药的事就莫名其妙的多了起来,本来一路平静的路途变得事情多发,密集的让人头疼!
你要说那些人真的有什么大本事倒还好,最起码打的痛快,不至于现在这么憋屈。
可偏偏那些人,一见事情不对就跪地求饶,活像死了爹妈一样,哭的那个惨呀!
让人一肚子火都没地撒!
不杀吧,憋的自己一肚子火,那滋味别提多难受了;杀了吧,他们认错的极为诚恳,而且人数众多,全杀了明显不现实。
就像这次一样,一眼看去就有一百多来人,总不能全都杀了吧?
要真是这样,这半个多月,得杀了多少人啊。
庭竹想到这里更是气了,脚踢拳打的在人群中穿梭来回,打的这群人是慌不择路,最后又全都扑通一下跪倒在地,痛哭出声。
“我们错了,别打了,饶命啊……”
“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公子爷饶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