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才得知帝倾几人答应帮忙救出妹妹之时,跪地磕了好几个响头。
之后,帝倾和风之舞等人询问了那伙山贼藏身的乱葬w在何处,梁波挺身出来带着夙夜、庭竹和随风前往了山贼藏身处。
夙夜、庭竹和随风随着梁波走了之后,帝倾询问了王秀才关于那些画像的事。
“这些的确是我画的。”看到夏苓递过来的画像,王秀才没有隐瞒,“就在四日之前,有一女子寻了过来,给了我几两银钱后交给了我几张画像,让我临摹了许多份。”
“女子?”风之舞眼神微沉,“可知相貌?“这……”王秀才想了想,半犹豫的道,“那女子行事古怪,我虽多留心了几眼,可她自始至终都以斗篷遮盖,相貌看的并不甚清晰。”
“无妨。”帝倾半眯了下眼睛,“大概便可。”
王秀才看了看帝倾,最后点了点头,寻来纸笔将女子相貌大概的画了出来。
看着画像上那相貌不甚明朗的女子,帝倾和风之舞却是了然了。
“这人”夏苓细细打量了画像好几眼,惊讶道,“这不是在清河县碰到的那赵刺史家的小姐吗?她不是被送进了那娼”不怪夏苓这般惊讶,这画像之上的女子,正是那青州刺史家的小姐:赵玉柔。
帝倾、风之舞和冬等,夏苓怎么也没想到,在他们背后使坏的会是赵玉柔。若不是看到王秀才画出的画像,这赵玉柔早被他们遗忘的一干二净了。
从王秀才家出来后,帝倾几人寻了处勉强可看的客栈坐了下来。
“青州刺史的女儿?”楼冥挑了挑眉,拿过帝倾画的赵玉柔画像看了看,“你们怎么和她结了仇?”
夏苓简单的将事情说了一遍,最后嘟嘟囔囔的嘀咕起来:“这庭竹做事也太不靠谱了。”嘀咕完后,夏苓有些疑惑了起来:“清河县舞这里路途遥远,她一个女子是怎么到这里的?而且,楼阁主和随风、泽兰当时并没有一同前往清河县,赵玉柔又是怎么知道楼阁主三人的长相的?还有公子易容的那副样貌,她又是怎么知晓的?”
帝倾淡声幵口:“一查便知。”
有了明确的的目标,调查清楚赵玉柔的行踪对忆尘阁来说并不难。
楼冥单手撑着脸颊靠在桌上,摇了摇手中的画像,言笑奕奕:“庭竹做事还是不严谨啊。嗯,还是得好好调教一番。”
正随着梁波赶去乱葬w的庭竹,突然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将心里莫名升起的寒意驱散,打量着不远处的乱葬岗。
亳城的乱葬w平日里根本没人会来,不单是因为那伙山贼的原因,还因为乱葬w的环境。
阴风阵阵,尸臭漫天,即便是白日里此处也是阴森森的暗沉,老鸹的叫声映衬着这般环境,更是让人觉得瘆得慌。
看着这般环境,闻着这腐朽尸臭,随风的脸色简直难看的像是一颗腌菜,他咬着牙迈步朝前,脚底传来的绵软粘稠之感,让他一阵阵的反胃。
“随……随风……”庭竹看着随风的脸色,感受着他散发出的阵阵冷气,觉得现在的随风太危险了,是以说话间都有些小心翼翼,“你……没事吧?”
梁波早在到达乱葬w,察觉出随风的不对劲时,就躲得远远的了。
夙夜紧跟在他身后。
“没……”吧唧,随风慢慢的低下头去,待看到自己脚下踩着一腐烂的老鸹尸体后,脸色瞬间由青转白,又从白变回正常,“事。”
看着突然正常了的随风,庭竹却更觉得危险了,事实证明他没想错。
到了山贼的老窝的时候,随风二话不说,拔剑就砍了过去,动作间带着深沉的怒意和发泄。
从乱葬岗下来时,庭竹、夙夜和背着王珠儿的梁波皆舞着随风远远的。
从王秀才家出来,庭竹和夙夜、随风打听了亳城最好的客栈后,就找了过去。
看到随风回来时的模样,楼冥微皱了下眉,起身走了过去,伸手拉过随风朝着定下的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