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威胁我们?”帝倾勾唇一笑,若春暖花开,其内隐含的意味却让人毛骨悚然,他伸手拉住少年,语气温柔似水,“别脏了你的手。”
风之舞闻言看着帝倾,咬了咬唇:“阿倾,他们伤了苍雷。
“嗯,我知道。”帝倾温柔的安慰着风之舞,“别担心,苍雷不会有事的。伤了它的人,会为他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风之舞闻言慢慢松开了扼着少年脖子的手。
帝倾见此,伸手将少年拉了过来,转眼看向了男子,淡漠一笑。
之后在男子紧张的眼神中,伸脚踢起少年落在此地的匕首,干净利落的就扎进了少年的肩头。
“啊……”少年自小养尊处优,便是破了层油皮都要闹上许久,何曾受过这样的伤,当即眼泪混合着鼻涕就流了满脸,“四叔,好痛,四叔,四叔……”
“瑜儿!”男子脸色一变,厉目一扫,身形一动,就朝着帝倾攻了过去。
而那些手持兵器的人,也一挥兵器,冲了上去。
帝倾面色不变,抽出匕首后,又是一刀,这次扎的是少年另一边的肩头。
“啊……”少年的痛哭惨叫声,让男子和其余人都连忙停下了脚步。
男子听着少年的痛哭惨叫,强压着心中怒火,厉声道:“你们想要如何!”
“不如何。”帝倾笑得淡然,看起来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然而手中动作却极为狠辣果决。
伴随着少年的痛哭惨叫声的是,利器入肉的声音,到了后来,少年已是没有了力气挣扎哭喊,整个人由于失血过多,陷入了昏迷之中。
最后一刀之后,帝倾将匕首插在少年身上,将已成血人的少年扔在了地上,接过夏苓递来的手帕擦了擦手:“六刀两箭已还清,你们可以走了。”
男子看了帝倾半晌,而后迈步走至少年身边将他抱起:“走。”
听到男子发话,那些人收起了兵器,跟上了男子,离开了此地。
“此马伤的虽重,却没有性命之忧。”兽医检查了苍雷的伤势后,松了口气,抬手擦了擦额上的汗。
他一路被银月背着过来,吓得不行,还以为自己得罪了什么人要死了。
想到凤吟找到他时,二话不说拉着他就走时那一副深沉的模样,兽医瞪了眼凤吟:真是被吓的心跳都快停了。
凤吟被瞪的莫名其妙,一头雾水。
风之舞听到兽医的话后,提着的心放了下来:“这几日就要劳烦兽医了。”
听风之舞这话,是让兽医住下来负责照料苍雷。
兽医看了看风之舞,张了张口,最后叹了口气:“不麻烦,不麻烦。”
看风之舞的表情,兽医就知她根本没有给自己拒绝的机会。
帝倾几人从马厩回到听风阁后,发现欧阳旭、慕容琪、闻人羽和钟舞初四人已经带着人离开了听风阁。
而听风阁外围着的那些人也都散了,还不断的有人柃着行李包袱匆匆的舞幵。
“你做了什么?”帝倾看到这番景象,挑了挑眉,看向了楼冥。
“没什么。“楼冥单手撑着头,闲散的坐在椅上,面前放着一碟剥好的杏仁,正拈着剥好的杏仁吃着,听到帝倾的问话随口回道,“让那慕容家的姑娘赔了损失而已。”
帝倾听着这话,笑着摇了摇头,看向了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