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看着他。
“你忘了吗,我告诉过你我喜欢不喜欢我的人。”利苏年似是开玩笑似是气恼,“你又讨厌,又让我喜欢,这才是最可恶的。”
安嘉人说:“那你走吧。”她说,“你去找你的新女友,我也要去相亲了,我们都别试了,浪费时间。”她说,“最后答案,不试了。”
利苏年把她按在自己怀里,低头去吞了她的话:“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软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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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很静,只有很轻的空气循环发出的风声。
那件黑色吊带裙被遗忘在一角,它原本包裹的领地,已经被拥在另一个怀抱里。
地上的两个人的呼吸声渐渐变得和缓,两人身上的热度和汗意却没有减退。
情绪来得又快又猛,他们甚至来不及回到隔壁的房间的床上。
利苏年在背后揽着安嘉人,气息仍然炽热。
他喃喃:“现在想抽根烟。”他说,“破戒这回事果然是这样的,一破了,就挡不住了。”
安嘉人用手掐他腰间的肉:“不要跟我开黄腔。”
利苏年吃痛:“我在说戒烟的事。”
安嘉人不再和他计较:“桌面有,要拿给你吗?”
“不。”利苏年说,“我想抱着你,别动。”他顿了一下,想起了什么,“你抽烟?”
“我二十三岁那一年学会抽烟。”
“谁教你的?”利苏年觉得自己语气有些酸味,他觉得必然是某个男人所为,比如任秦宣之流。
“没有谁教我。有一段时间,我觉得创作到了瓶颈期,我就自己学着抽。
“你是偷偷躲起来抽烟吗,像安一言那样?和你在一起,我从来没见过你抽烟。”他低声,“难怪你总责怪我不理解你,我现在才发现,其实我对你的了解真的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