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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翟深的担忧属实有点多余,早上八点,他的闹钟响起,翟深意识到是周末准备关掉闹钟接着再睡会儿时,突然想到被他拐回来的裴征,睡意瞬间褪去,他顶着一头凌乱的头发,穿着睡衣睡裤下楼时,没见着裴征的影子。

翟深问摆弄花草的翟妈,“妈,裴征呢?”

翟妈看了眼翟深,那眼神里莫名多了些对自己亲生儿子的嫌弃,“征征早就起床了,晨跑回来都学习半天了,你看看你,现在还是没睡醒的样子,除了吃你还会干什么?”

翟深睡个觉起来就是要被翟妈丢出家门点节奏,实在有点扎心了,幽幽道:“我还会叫妈。”

翟妈瞪眼,“别叫我,有事叫你爸。”

啧,被嫌弃得彻彻底底。

翟深撒着拖鞋又去了书房,裴征果然正坐在书桌前认真投入的学习,那架势和平时自己在家装模作样出来的完全不同,他手边放着一盘水果,还有零食牛奶,这一看就是翟妈送来的。

怪不得翟妈刚刚那么嫌弃他,看了裴征这学习的姿态,再联想之前的自己,翟妈能不知道他在摸鱼就怪了。

翟深抓了抓头发,走到裴征身边,抓起一袋薯片撕开,薯片在嘴里被咬碎的声音终于把沉迷学习的裴征吸引力拉了过来。

“起床了?”裴征看了眼墙壁上时钟的时间,“厨房里有早饭,吃了来学习。”

翟深麻木得又往嘴里塞了片薯片,机械地嚼完以后,“哦”了一声,慢慢悠悠晃出书房。

他失算了,彻底失算了,他本来还担心裴征被他绑架回来住着会不习惯,现在事实告诉他,他一觉睡醒,水晶都快被偷了。

裴征这自然的程度,要不是自己还姓翟,估计今早会在翟家外面的草丛里醒来。

吃完早饭后,因为有裴征在,翟深也不能像以前一样先偷偷懒看半个小时的早间新闻了,乖乖进了书房。

他拿着裴征给的草稿纸,上面罗列一条一条今天的任务,清晰明了。

好不容易熬到吃午饭的点儿,翟深差点累死在书桌上,他当时励志要考第一名的时候,为什么没人告诉他学习这么难?

裴征起身时看了眼早上给翟深的那张白纸,只有前两条被画了勾。

翟深还站起来,就被裴征这束目光看得有点心虚,自己的效率确实有点低,但他上午也不过摸了两次手机,而且每次玩得不到五分钟,就被裴征抓包了。

属实惨。

两天时间,翟深在裴征的安排下像个海绵一样疯狂吸收知识,脑细胞不知道战死多少,可裴征说他学得这些,撑死也不过是高考范围的百分之五,翟深瞬间被打击了。

“那我上周听了一周的课,加起来能凑百分之十吗?”翟深问道。

裴征想了想,反问道:“你上周听课了?我一直以为你在磨练心智,调整生物钟。”

翟深:……

裴征是不是成精了?这都能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