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一声,红色的眼睛凶恶地盯着御代时绪,让人不寒而栗,“原来是你们的产业,我说他们哪来的胆子,敢在本大爷的横滨做这种事。”

御代时绪夸张地叹了口气,好像很为难地样子,“原来他们惹到的是你,早知道我绝对不会来的。饶了我吧,左马刻先生。”

“港口黑手党连这种家伙也要吗?真是笑死人了。”碧棺左马刻的脾气向来不好,但是他长得实在太好看了,即使发怒骂人也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原谅他们这次吧,左马刻先生。”御代时绪笑着安抚他道,声音软绵绵的,“这次回去我亲自审他们,然后再交给芥川君,以后您肯定不会在横滨见到他们了。”

被当成小朋友在哄,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即使是碧棺左马刻也有点没脾气了。何况他也不可能控制所有手下的行动,啧了一声,“有烟吗?”

时绪从口袋里掏出烟盒递给他,碧棺左马刻接了下来,手法娴熟地敲了根烟出来,叼在嘴里。御代时绪主动地帮他点了火,引得碧棺左马刻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左马刻先生?”御代时绪眨了眨眼,不知道为什么碧棺左马刻为什么反应这么大。

“下次记得买软盒的。”碧棺左马刻若无其事地说道,将烟盒直接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那个……”时绪欲言又止,看着自己的烟被光明正大的顺走。

“未成年抽什么烟。”

碧棺左马刻微微弯下腰,朝时绪脸上喷出了烟圈,看着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的少年,不禁觉得有些无趣,懒洋洋地说道,“港口黑手党的干部大人不至于连根烟都请不起吧?”

“当然不是,您喜欢的话就请留下来吧。”御代时绪楞了一会儿,才说道。

另一边入间铳兔已经结束了电话,通过威胁完有把柄落入他手中的同僚,顺利地拿到了钥匙,将牢房的门打开了。

“左马刻,你在欺负人吗?”入间铳兔双手抱胸地靠在一旁,挑了挑眉。

“我只是在教育小鬼而已。”碧棺左马刻随意地将烟头在监狱的墙上掐灭,路过时绪的时候很不客气地揉乱了他的头发,“是吧?”

“……懒得管你。”入间铳兔连形象都懒得维持了,对上左马刻,能保证不被气死已经很辛苦了。他去开了旁边的牢房,对黑手党的败类们说道,“可以走了,你们。”

“不……不……我不想去芥川大人那里……”账兄弟两个人紧紧抱在了一起,十分惊恐地哭了起来,就算是被碧棺左马刻揍的时候都没有露出这样的表情,“求求您饶了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