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不喜欢我跟别人发生关系，那我可以和他们都断了。”高惠商量道：“我不会约束你的，我只要你待在我身边就够了。”

“不是这个原因。”顾宵弹了弹手里的烟灰。

“那是什么？”高惠毕竟不是普通女人，很快她就恢复了理智问：“是因为扬帆么？”

“如今纠结这些还有什么意义，”顾宵继续抽着烟问：“当初让我接近他的人不也是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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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高惠站了起来，在顾宵面前来回踱着步，质问道：“当初我让你接近他，是为了能够更顺利地接近市委长，是为了我们共同的目标，这有什么不对？”

“所以你现在的目的也达到了，你快要调职了，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顾宵慢慢吐出了一口烟圈。

“那你呢？”高惠俯视着他，冷笑着问：“你爱上他了？”

顾宵没有表态，表情却不置可否，高惠无法说服自己接受这个事实，她情绪激动地质问：“我在你身上花了这么多心思，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到最后你居然爱上了别人，而且还是一个男人？他凭什么这么轻易就得到了你的心？”

顾宵还是没说话，虽然这么多年连他自己都找不到自己的心，不过他很清楚，想要跟高惠结束这段关系，很大程度上的确是因为扬帆，他快速掐断了烟头，然后理了理自己的衣领。

“难道你就不想再调回省里去了么？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你的抱负和野心，也只有我能全心全意地帮到你，我甚至宁愿当你背后的女人，这些还不够么？”顾宵的态度让高惠急切起来。

“等你走后，我就是局长了，这样也不算是坏事。”顾宵淡然地笑了一下。

“顾宵你是不是疯了！为了一个男人，你居然要放弃一切？你不是一直都想要报复那些曾经把你踩在脚底的人么，想要夺回失去的尊严么？如果你现在放弃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么，那你所有的努力也全都白费了？”高惠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她差点就要怀疑顾宵是不是最近撞坏脑子了。

“如果是以前，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但是现在，”顾宵慢慢站起身，用指腹轻触着高惠的脸说：“至少我找到了我最想要的东西。”

说着他就要转身离开，高惠忙在身后喊住了他问：“难道那个人就不能是我么？为什么？为什么？我不明白，虽然有时我们也会意见不合，可是我一直都觉得我们是最适合彼此的。”

“因为我们的个性太像了啊。”顾宵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