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海涛越玩越大,简单的晃头丸已经不能满足他了,最近已经开始把手深到了冰毒上,现在的神仙会所表面上是个风月场所,但私底下就是个制毒、藏毒的大毒窟,只要你给钱,倪海涛就敢卖你。
宋幕军这一查不要紧,地下室不光找到各地被拐骗来的女孩30几个,各类简单的毒品加工器械更是数不胜数,至于各类毒品更是找到几千公斤,得到这个结果,宋幕军冷笑一声,抄起电话给刘远山打了过去。
刘远山有好几个电话,到了晚上就一部不关机,剩下的全关了,这部是他的私人电话,知道号码的都是家里的重要亲人还有些要好的朋友,这会听到这电话响,猜到这个点打来的,绝对有事,赶紧起床接听。
“老大,这么晚了找我什么事!”宋幕军在他们这圈子里岁最大,其他人都称呼他为老大,刘远山自然也得这么叫。
宋幕军在电话一旁沉声道:“山子,我就问你一句话,你跟我说实话那,咱们这哥们关系还能维持,你要是跟我玩心眼,那咱们哥们情分就到此为止,以后谁也不认识谁!”
刘远山听到这,心里就咯噔一下,宋幕军这话太重了,他们这圈子里可不是说绝交,以后就谁也不认识谁这么简单,这绝交就等于俩人以后在见面那就是仇人,不分出个胜负来,绝不罢手,刘远山心里飞快的琢磨了下自己可能得罪宋幕军的地方,可想来想去,也没想到自己那里得罪了他,想不出个所以然,索性就从宋幕军那得到答案,看看这事还有没有缓和的余地,收起笑脸,紧锁眉头,沉声道:“老大你说,咱们哥们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交情,我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只要你问,我肯定实话实说,要打一个马虎眼,叫我刘远山不得好死!”
宋幕军冷声道:“你神仙会所里制毒、藏毒,逼良为娼这些事你知道不知道?”
刘远山一听到这,只感觉闹到轰一声,他们这圈子里的规矩他是清楚的,谁要是鼓捣毒品、逼良为娼,一经发现,那立刻就得成为公敌,不说人人得而诛之,也相差不远,这罪名刘远山可当不起,赶紧道:“老大,这事兄弟确实不知道,这话要有一个字是假的,我刘远山不得好死!”刘远山话说得斩钉截铁,但心里却是怒极了,这事肯定就是倪海涛这孙子搞出来的,今天也不知道怎么被宋幕军发现了,今天宋幕军不整死倪海涛,他回头也绝不放过这小子,这事太大了,一旦传出去,他国内都没法待。
刘远山是跟宋幕军屁股后头玩大的,宋幕军对这小子的脾气秉性还是了解的,听他这么说,心里信了三分,又道:“好,既然你说你不知情,我先信你,但是要让我查到这事跟你有一丁点的关系,我上面的话依旧算数!”
刘远山这会也没了睡意,几呼呼道:“老大,你等着,我立刻过去,这事我要不给你个交代,我刘远山也不配当你兄弟!”
宋幕军突然笑道:“行,你立刻过来,我等你这个交代!”
这会孙菲雨情绪好了很多,陈致远坐在她身边道:“别害怕,都过去了,等处理好这里的事,我就带你回去见你姐姐!”
孙菲雨一听陈致远能带他走,立刻激动道:“真的?”
第二百章 尘埃落定
陈致远看孙菲雨这个样子,心里很是难受,肯定的点了点头,轻声道:“我一定带你回去,这些欺负过你的人,你睁开眼看着,早晚他们会不得好死!”
孙菲雨抬头望去,整个大厅里除了一些全副武装的士兵还站着,倪海涛、侯佳劲这些人没一个能站着的,倪海涛最惨,四肢被打断不说,一张脸也被打变了形,这会躺在地上有出气没进气,这条命快交代这了。
看到倪海涛,孙菲雨想起这几年倪海涛对她的所作所为,一下失了神志,几步跑过去,对着倪海涛又是挠又是咬,陈致远也恨极了这小子,死了都算便宜他,也不去制止。
宋幕军看这女孩下了狠手,在不阻止他,倪海涛这条烂命真得交代这了,赶紧让人把她驾到一边,孙菲雨又哭闹了半天才算平静下来。
陈致远走过去,把她拉坐到椅子上,轻声道:“好了,都过去了,他会不得好死的!”
孙菲雨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道:“我不光要他不得好死,我要让倪正国也不得好死!”
陈致远听到这一愣,这怎么还有倪正国的事?轻声道:“倪正国怎么了?”
孙菲雨又是一阵哭泣,倪正国、倪海涛这爷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当初倪海涛霸占了孙菲雨后,又用毒品控制了她,看她听话了,有时候也带她出去跟自己那些酒肉朋友饮酒作乐,一次倪海涛喝大了,脑袋进水似的把孙菲雨带回了家。
倪正国一看到孙菲雨这清纯可人的模样,动了色心,半夜把孙菲雨从儿子的房间里托出去奸污了,倪正国这岁数早就不行了,这老小子是个变态,下边不行,就玩些花样,皮鞭、蜡烛这些东西全用上了,谁能想到倪正国人前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可私底下确实这么个禽兽不如的玩意。
孙菲雨被他折磨得够呛,本以为这事就算完了,可这老小子也不知道从那得知她在神仙会所,来了兴致就派人把她接出来,凌辱一翻,可以说倪正国根本就没把孙菲雨当人看,完全就是他一个发泄的工具。
孙菲雨恨极了这对父子,表面上很顺从,可却偷偷的把他们折磨自己的场景录了下来,而且还买来针孔摄像机偷偷安在了倪正国家各处,倪正国受贿的影像拍了不少,有了这些证据孙菲雨完全可以偷偷跑掉后,把这些证据公之于众,但是当初倪海涛威胁她说,如果她敢跑,那就弄死她姐姐还有父母,孙菲雨为了家人只得忍下来,在这里苟且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