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样。”诸伏景光眨了眨眼,长冢朔星能从他的指缝里看到他稍稍冒了些胡渣的下巴,猫眼青年又将另一只手覆上来,“这是对同期的信任,我有给你们讲计划的。”

“狡辩。”长冢朔星没什么力度地反驳了一句,“不愧是景光,我们谁拿你说的话都没办法。”

诸伏景光被这话说得愣了一下,复又笑开:“那我们恐怕都有同样的缺点了。我们六个,谁也没办法对其他人的要求视而不见吧?”

“……”

掌下青年的眼睛颤动了几下,低低应了声嗯,诸伏景光能感觉到那是一声带着潮意的叹息。

长冢朔星的悲伤安静如海。他短暂地沉默了,但诸伏景光知道他并没有睡着,过了一会,青年扭头让诸伏景光的手滑下来。

“……所以降谷?”他看上去脸色糟糕,但这好多了,至少他再没有试图强打起精神遮掩眉宇间的倦意表现出一份运筹帷幄,战无不胜的姿态。

“啊,没事,交给我吧。”诸伏景光对自己幼驯染倒是十分了解,“我想是被什么事刺激到了,你也知道,zero在各个方面都很认真。”

“好吧。不过景光,就像你说的,我对你们抱有你们对我同等的期望。所以如果有什么,一定要告诉我——我不想收到类似被子弹打穿的手机这种东西,连哀悼都说不出口。”

“你们都要好好珍重自己……”感冒药多少有些催眠效果,褐发青年声音渐渐低了下来。

“我知道啦。晚安?”

“……”

“晚安。”

【当前累积指数:364】

“长冢是感冒了吗?明明昨天还提醒了我们要下雨,自己却没有带伞?”第二天一早,警视厅的同事们看着明显没有精神的青年,纷纷出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