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他离开太久,亦或者是秦倦饿了的时候,艳红色的玫瑰纹就会从这个地方长出。
“你是我的专属猎物。”秦倦温柔地说:“纹路就是象征,你离我太远的话,它会长满你的身体,来提醒你这一点的。”
长满他的身体……
想象着那玫瑰纹一点点从他的肌肤上延伸出去,就好像先生的手一样,温山眠便忍不住咬住了下唇。
长期被血族采血的人类,其实也是会上瘾的。不论是对对方的毒液,还是对被咬破食用时一瞬间的压制感与眩晕感。
尤其是在温山眠本人压根就不抗拒对方食用自己血液的大前提下。他的心脏每一天都健康又努力地跳动,仿佛就是为了输送出更新鲜的血液给对方。
如今更是因为难以抑制的想象,后颈处的肌肤也一点点炽热了起来。
仿佛是在迫不及待地等人去咬,并注射进什么东西。
这种时候,温山眠就很庆幸他戴着面具了。否则的话,肯定会被先生看见自己羞耻到不行的表情。
默默把头挪开,将眼睛里潋滟的水光藏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温山眠尽可能保证声音的正常,旋即小声接话道:“可是我有被您送我的那把刀吸引过……”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而靠在他脖颈处的秦倦,则将头埋得越来越深。
好像在轻嗅温山眠脖颈处的味道。
在这一瞬间,温山眠说出的这个问题好像根本分散不了秦倦的太多注意力。
后者在捕捉到某种气味之后,很快便伸手向脑后。
“咔哒”一声--那粗带的金属纽扣便脱开了,秦倦棱角分明的下巴从面罩里脱离。
他一边伸手,一边随意道:“多正常,你不是从小就喜欢看我?”
温山眠身体一绷。
“虽然那把刀和我很不像,我也不怎么喜欢它,但是阿眠,”秦倦摘下了面罩,露出里边暗红色的眼睛,和弯起的唇角:“你是不是想被咬了?”
他一边说,一边在温山眠的后颈处轻轻吻了吻。
“还是这里脱离了你的意志,自己散发出这么诱人的气味,来勾引我的?“
温山眠的心脏跳得厉害。
连他自己都听见了声音,身后的秦倦听得就更清楚了。
很快便轻笑一声,咬破了他后颈处的肌肤。
在那一瞬间,温山眠感觉自己的心脏简直要一跃出胸膛了。
回想起方才先生所说的话,他的内心仿佛卸下了什么重担,又仿佛确定了自己身上的印章完整。
那把刀是先生的血制成的,他从始至终,都只为一个人晃神。不是没有想过这种可能性,但是当被人盖章确认之后,该开心的还是会开心。
甚至让温山眠忍不住轻轻将手,伸进了先生抱着他腰际的掌心内。
“请您咬深一些。”温山眠的眼睛被刺激得通红,潋滟的光芒仿佛都要化为水珠。
或许畸形,但温山眠的确从很早以前,就因能被先生完全拥有而高兴。他是喜欢自己的身上都是对方的味道的,哪怕有时会落下一些重印,温山眠也喜欢。
这种品质在人性中被称作忠诚,而温山眠就是那种最忠于对方的伴侣,甚至不允许自己将应该给对方的东西,分给他人丝毫。
在私人相处方面,他愿意任由对方摆布,为对方量身打造、让他情动欢愉。
这是温山眠的兴奋点,也是秦倦的兴奋点。
温山眠喜欢看到先生为他释放自我,秦倦也喜欢看到温山眠包容自己一切的样子。
于是在温山眠头脑发热,竟开始小声撒娇了:“不是我想,一定是因为您之前咬得不够……”
秦倦瞬间扣紧了钻到他掌心下的手。
呼吸变重的同时,怀里的温山眠也发出了一丝闷哼。
周遭浓雾缭绕,秦倦不能挑开他的面具,扣住温山眠的手背用力到骨节都发青了。
偏头在对方的脖颈处留下一连串的齿印,旋即重声道:“胆子真大,什么话都敢说?”
温山眠被咬到头脑发晕,但与此同时被注入的气息又让他得到了深刻的满足,甚至有了餍足要休息之感。
只能甩甩脑袋,强行保持理智,提醒自己说:“要下去采花了,不然今晚没地方睡觉……”
秦倦紧楼住他不放,胸膛同他的背脊严丝合缝。
这种紧贴的异感让温山眠挺不好意思,他也是很熟悉对方的身体变化的,回想一下,这一路上好像都是自己在被满足,先生一直忍耐。
同为男人,忍耐的感觉有多不好受温山眠自己心里也清楚。
他并不排斥被先生抵住,再加上这一路实打实地在心理上变亲密了许多,反而有些心疼起来,旋即抿了抿唇,用温热的掌心去抓先生的手指,头脑发热地说:“等换好积分之后,我、我帮您一下……?”
秦倦咬他的耳垂,重重道:“用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狡猾的崖花:老子都躲半天了,你们还来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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