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只有两种人,男人和女人,我并不觉得我特别。”安嘉人说,“别以为给我一些‘我很特别”的奉承,我就会对你刚才的偷袭不计前嫌。”
“你言行不一。这是成功的企业家必须具备的优良品质吗?”利苏年看着她,“你刚才闭眼睛了,安小姐。”
“即使一时心血来潮要感受一下,又怎么样呢?”安嘉人说,“我三十岁,又不是十三岁,不会把接吻这件事看得如同身家性命一样重要。”
“你说得很有道理。既然如此——”利苏年作势要低下头。
安嘉人把手挡在他的下巴,他下巴微微的胡茬让她的掌心微痒——这竟然比刚才的吻更让她心动:“小心你的眼睛。我放过你一次,不代表会饶了你第二次。”
利苏年笑意带着狡黠:“那说明你还是不厌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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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苏年的手机在中控台震动,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利苏年接起电话:“妈。”他听对方说话,“不,我已经走了。我让司机送你回去。”他又笑了一下,“无可奉告。”
安嘉人看着利苏年放下手机,他对她笑笑:“我妈问你是不是和你一起走了。”
“那你该说不是,而不是无可奉告。”安嘉人说,“这会造成她的误会。”
“还是误会吗?”利苏年半真半假,“我还以为至少已经是第一步了。”
本应该只是他一句调侃,安嘉人却突然觉得脸热,她去拿自己的包,想找湿巾,想擦自己的嘴唇。
利苏年说:“不用担心,你的妆还很好。”他说,“你应该检查我一下我的脸有无问题。”
安嘉人看他,他的唇上有她浅浅的口红色,她把湿巾递给他:“自便。”
利苏年接过,随意擦了一下,又看了看上面的淡淡朱红,正想说话,便见一个保安走过,保安看似不经意地往车内瞥了一眼,大概觉得没有异样,便又走开了。
利苏年看了看那个渐渐走远的保安,又看回安嘉人:“该说他尽职,还是太不识趣?”
安嘉人说:“他并不尽职,他出现得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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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苏年把车子停在安嘉人的家门口:“我想,大名鼎鼎的安总经理那么忙,明天应该是没办法和我一起再吃晚饭了。除非,安总硬抽些时间吧。”